李怀德自然认识顾冬梅,一个俏寡妇,本来他想拿下的,可惜中途被何大清插了一脚,也就算了,反正他女人有很多个。
“还是李厂长讲理啊,杨厂长都吓死我了。”
顾冬梅摸了摸自己的胸脯,接着说道:“事情上这样的,我正常打菜,可能就是给那位同志少打了那么一点点饭菜,引起了那位同志的不满,结果他张嘴就骂人,骂我是臭打饭的,还拿饭盒泼我,你看我身上,全是他泼的汤汁。
李厂长,你说说,这人该不该打?”
顾冬梅说完,就将被汤汁泼到的地方给李怀德他们看。
“嗯,那个杨伟民同志,你是不是骂人了?还有你是不是泼她了?”
李怀德笑着问起了杨伟民。
“李副厂长,你可别听她乱说,我是因为她给我抖勺,我才口误骂了她一句,这汤汁可不是我泼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洒到自己身上的。”
杨伟民赶紧解释道。
“哟,原来口误就可以随便骂人啊,那我天天口误骂你祖宗十八代,行不行啊?”
顾冬梅拿着勺子随意挥舞着,说起风凉话。
“行了,顾冬梅同志,骂人肯定是不对的,你还是说说正事吧。”
李怀德插嘴道。
“好的,李厂长,他说我抖勺就抖勺啊,我们三食堂可从来没有给人抖过勺,不信你问问我们食堂里的工人们,我们有没有给你们抖过勺啊,工人同志们?”
顾冬梅大声问向食堂里的工人。
“没有!”“没有!”……
广大工人很给面子,齐声喊着没有,这年代还真的很少有人抖勺,毕竟像傻柱那样的人极少。
“听到没有,工人同志们都说没有!他一个文员,就敢说我抖勺!
还有李厂长你当初可是亲自交代过的,你们这些行政楼里的人可以少打一点,把饭菜留给第一线的工人同志们,李厂长,我说的没错吧。”
顾冬梅问道。
“嗯,没错,我的确说过这话,毕竟咱们工人同志天天都在干着体力活,的确更加需要充足的饭菜来保持体力。我们可以少吃一点,那样工人们就可以多吃一点。”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道,没想到这顾冬梅这么上道。
“好!李厂长说的好!”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又鼓起了掌声,立马就有人响应起来。
没办法,工人对这种说法肯定表示认同啊,不管你们当领导的有没有少吃,但话能说出来也是好的。
这下杨厂长麻抓了,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抖勺打人事件上升到这种地步。
“那杨厂长,我想问问我该打多少给你侄子,才不算抖勺啊?你说说呗,省的以后我又被人说抖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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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梅故意在侄子两个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