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钟娇冷哼一声。
观察四下无人,她迅速现身,然后骑车朝着胡同口骑去。
反正,想消停那是不可能的。
钟娇回了爷奶的四合院,而没有回顾家。
而钟之宴与钟清修父子也没有走,直言,送钟娇上了火车,他们也一道跟着回去,
不过,只不过一个向北,
一个向南而已。
钟娇觉得可行。
第二天早上,她还没起来的时候,
就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吵架声惊醒,
“你往哪儿扫?”这两天,钟家爷爷,也就是钟娇的血缘意义上的爷爷。
他叫钟昱勤。
最近,他打听到了,钟娇在这一片居住,同住的还有一对老头老太太,钟娇管人家叫爷爷奶奶。
他泛酸,
孙女都认别人爷爷奶奶了,
为何就不认自己亲生的爷爷?
钟昱勤实在不明白。
所以,每天,他过来溜哒一下,不巧的是今天,他溜哒过来的早,一眼就看到了扫地的老头儿,警卫员说了,这人就是跟他孙女同住的那老俩。
想想,孙女不认自己就泛酸水,看见这老头儿肯定不客气了。
于是,开始找茬。
“谁让你在我家门口待着,俺愿意往哪儿扫就往哪儿扫,你管得着吗?有病去医院!”钟娇爷爷也就是钟大福,拄起扫帚,看了眼钟昱勤就瞪了一眼。
大早上的遇到个神经病,真晦气。
钟昱勤哪里受到过这气。
虽然被撸了官,但余威尚在,也没有人敢动他。
听到被呛,他当然梗起了脖子,背着手,瞅着钟大福直转圈儿:
“哟哟,你是哪来的葱,是不是瞅上这套院子了?”
钟昱勤以为乡下过来的老俩是给乡下的孙子儿子,争房子了,所以赖在这里不走。
他很会脑补。
但,他不想让钟娇吃亏。
“这是我孙女钟娇的,不是你们的,少妄想。”一想到老俩住这里,自己连门都进不去,钟昱勤想想牙都酸了。
胃里还冒起了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