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属于冷白皮,再打了一点粉,还有些腮红,平添了一股韵味。
红唇浓艳,像一只红樱桃浸润了春雨,滋润而色泽稠丽。
不堪一摘。
纤细的腰肢掩在大衣下,顾时年轻轻一揽的时候,便触到了,他的一只大手都能握起来,他不禁想,晚上,他的娇娇能不能负荷更多?
小主,
鞭炮声响起来,
顾时年认真的向着钟爷爷钟奶奶行了一个军礼,像誓言般保证道:“我保证对娇娇好一辈子。”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命呵护妻子。
对,从现在起,他心心念念的人便成了他的妻子了。
他也马上就要过起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了,以前,他从不屑这样琐碎而平凡的日子,但,现在他很期盼。
钟娇扭头,看着爷爷奶奶,眼含热泪,心中纵有千般不舍,可他们也不能阻止娇娇的幸福。
扑通一声,钟娇几步上前,还是生生的跪在了爷爷奶奶面前。
是爷爷奶奶抱养了她,哪怕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待她比亲生的还好,甚至为了她,还不认那个道德败坏的儿子。
她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待自己好的两个老人。
是她积了多少辈子的福德,才换来今天的幸福,她要感谢两个老人。
“爷爷,奶奶,谢谢你们,是你们救了我,养育了我!”钟娇哽咽着,这一生,她谁也不欠,唯欠二老。
是她亲自葬送了他们的儿子,而他们待自己依旧。
只能说明二老不但公正,而且还待自己真的如已出,在这艰难的时代,是真的难得了。
顾时年看着这一幕,十分动容,他也不觉上前,扑通一声,并排着钟娇,跪在了二老面前,认真的说:“感谢爷爷奶奶养育如此好的钟娇!”
“以后,娇娇并没有出嫁,只是多了一个家。”
“以后,我们一起孝敬您们!”
周围接亲的人们,听了都个个动容起来。
有人催促道:
“该走了!”
“新娘子该走了!”
顾时年站起来,一个打横抱起钟娇:“爷爷奶奶,过两天,我们来看你们。”说完,他大步流星的抱着钟娇离开了。
“哎小伙子,你等等,那天你拿错石头了,小伙子……”一位看热闹的中年妇女看到了顾时年一惊,连忙撵着人又跑又喊,但是鞭炮声,轰闹声,并没有让顾时年和钟娇听到。,
因为今天他们默契的自动屏蔽了许多陌生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