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迅速把烫手的山竽甩给了贺刚。
也不是纯甩,
现在嫌疑人和受害者交给贺刚是应该的,何况列车长早就打过了电话。
“顾军……老顾,你听我说。”贺刚把手中的孩子已经让给了副队,然后一把抓住顾时年道:“诶,别走,我有正事说。”
“你们留下说明一下情况,然后我派车送你们到下下个火车站,让你们直接上车,如何?”
贺刚看了眼顾时年,又扫了眼钟娇,然后在钟娇看不见的地方瞧顾时年眨眼睛,小声道:
“她是你女朋友,什么时候长的,那时候都听说女同志说你有问题,不能接受女同志靠近,现在怎么和这个女同志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的。”
钟娇装听不见。
他们的小动作那么明显吗。
“少胡说,我对象。”顾时年瞪了眼贺刚,压低声音制止贺刚再要胡说八道,挥拳砸了下贺刚肩膀。
贺刚趔趄一步,赶紧点头:“行,我知道了,有好消息,记得告诉我。”
他比顾时年大三岁,还没对象。
不是嫌弃他工作危险,就是嫌弃他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娘,还有的嫌弃他是山沟沟里的男人。
做男人挺难的,有时贺刚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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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明路没?”贺刚还是忍不住打趣,光棍在一起就是荤话。
“过了,我妈我爷下了礼。”顾时年看着贺刚八卦的眼神儿,又担心贺刚又要打听东打听西的,干脆讲了出来。
刚才威风凛凛的公安队长呢,怎么现在变成了八卦婆。
“走,一块进局里,一边说情况。”贺刚揽着顾时年的肩就朝着火车站外走去。
贺刚带队,和顾时年走在最前边,认真的打听起顾时年对象的八卦,比刚才还要认真:“是家庭联姻吗?”
“胡说什么,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