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好大门,誓死守卫大门的钟清修和阿钟,一回头,就发现地上倒了一片,哦,不是,是全给倒下了。
只有他女儿骄傲的站在人群之中。
钟清修:还是他基因好,生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能以一敌百。
阿钟的眼中则是一片惊艳,
姐姐好生厉害。
小猴子三下五除二爬上钟清修的肩头,呲呲牙,吱吱吱的叫着。
钟娇看着他们仨,心中有一句台词很适合他们:瞧这一家子!
顾不上调侃,
钟娇借口进屋找绳子,赶紧把仇大山,仇大婶,还有姑娘一起从空间给放了出来,然后还喂了解药。
三人都醒了,彼此眼中皆是恨意。
尤其是仇大婶恨恨的盯着仇大山,直接上嘴,就把仇大山的一只耳朵给咬了下来:
“我要替他们报仇!”
那些因为她而无辜牵连枉死的人。
仇大山的嘴里还塞着玉米核,呜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姑娘也不解气,也冲上去,上去咬下了仇大山的另一只耳朵……
仇大山疼得呜呜呜叫,双眼通红,还泛着泪花,鼻涕都流在玉米核上。
小主,
“仇大婶,去村里雇两个板车吧,你们去吧,仇大山,还有外边的人,你们找绳子给绑结实了,然后拉着这一伙人直接去报公安,然后你们就能获得自由,而仇大山就能吃花生米。”钟娇吩咐着仇大婶,还有姑娘。
只要他们报案,杀人罪,流氓罪……这仇大山就必须得死。
仇大婶眼神虚闪,她伸手拦了拦,但是终是没有敢张口。
“仇大婶,你想说什么?”钟娇看了眼这个瘦弱,皮肤苍白的女人,本身也就是三十多岁,但是白发早生,双鬓全白了。
“你不想报仇?”钟娇的声音微冷,整张小脸也沉了下来。
她不会救不想自救的人。
有的人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想,但是你们这么弄走他,不妥!”仇大婶不赞同钟娇的做法,她摇了摇头,对着钟娇说:
“姑娘,你还年轻,不懂得人性的丑恶,你这么把仇大山往城里一送,万一,他都不承认怎么办?”
“写个认罪书不就行了。”钟娇简单的问道:“反正仇大山会写字,你们盯着他写了,再按个手印,就行了,很简单。”
仇大婶还是摇摇头:“这很简单,不过,万一,他到城里不承认怎么办?”
钟娇摸了摸下巴,深深的看了眼仇大婶,确定仇大婶不是替仇大山开脱之后,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仇大婶垂下头,手攥着衣襟,十指渐渐收紧,把衣襟都给拧巴糟了。
“婶子,别再拧了,再拧,衣裳都给拧巴烂了。”姑娘开口后,顺便把绞着衣襟的仇大婶的手给掰了开来,
“你说你,有话就说,跟衣裳较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