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痛苦的声音在那一团破布下压抑的低鸣着,像一只历经千般蹂躏践踏的小兽,正在苦苦挣扎着,经历着生死。
钟娇攥紧拳头,噌的站起身子,抬脚就要踹门而入。
傅之宴扯住她,压低声音道:
“稍安勿躁,我们得看清楚情况,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屋里的声音再次传来:“贱人,生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我呸,贱人!”
男人再次扬鞭,朝着女人就是狠狠一抽,女人脸色已经苍白,她微呜了一声,然后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扯扯衣领,男人扔了手中的鞭子,骂了一句:
“晦气。”便转身出了亮灯的房间,一眼也没有看倒在地上的女人。
砰的一声,
男人出来,大步流星,直接抬脚就踹开了厢房的门。
一股年轻女人的惊叫传来:“不要!”
“死贱人.......”男人说罢一把薅住女人头发,直接往炕上就拽,然后嘶啦一声……
钟娇然后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主打一个快准狠!
傅之宴脸色通红,一时之间都忘记去捂钟娇的耳朵,等他反应过来时,钟娇已经自动的将双手捂上了耳朵。
“仇大山,你不能这样对,你不能,你这是造孽……啊……”女人颤抖的沙哑的叫喊着,还一边捶打着男人……
钟娇耳朵很灵,仇大山?
捂着耳朵就是一个摆设,她依旧啥也能听到。
果然是畜生,什么都干得出来,钟娇咬着唇,一刻也不想再忍,砰的一声,踢门而入,直接一把将仇大山从惊魂未定的身上女人给噗呲一下给薅了出来。
年轻女人一惊,然后迅速把衣服拽上,转身,她迅速开火柴,点个火,点着了一个嘎斯灯。
傅之宴上前,拿破布就要堵上年轻女人的嘴时。
年轻女人的脸上全是泪水,在嘎斯灯的映照下,闪着盈白色的光芒,她咬了咬唇说:“你们尽管收拾他,我帮你们忙!”
钟娇愣了下,倒是勾了勾唇,这姑娘倒还冷静。
“对了,你快堵上他的嘴,不然他会招人来。”年轻姑娘指着仇大山的嘴说:“除了仇家五虎,他还有一伙把兄弟,你们快堵上。”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