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娇从空间拿出长剑,就和胡子男打斗在了一起,好久没热身了,看看自己剑术后退了没有。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来。
傅之宴本想帮妹妹,但妹妹打人的同时,给了他一个摇头的表情包。
好吧,
他只能观战了。
他确实可以观战,再看,野人的兽皮衣已经被钟娇削了好几道,头发也被削了一顿,直接从披肩长发削成了板寸……
这速度,比理发店都快。
他都忍不住有点同情这个野人了,顶多算个苦情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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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赶紧把这个疯了的女人带走。
最后,
钟娇的剑舞得呼呼生风,剑花上下飞舞,速度很快,趁着野人发懵的瞬间,直接一个翻手剑花,就直刺野人的手腕,野人手一松,剑再度翻过来,朝着砍刀就是猛砍。
当啷一声,
砍刀被磕飞了!
磕飞出去老远。
野人吓傻了,然后三下五除二,抱着树,噌噌噌的就是一顿猛蹿,然后躲到树屋上就再也不出来了。
钟娇:“……”
傅之宴:“……”
这野人倒也算是聪明了,知道跑。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瘦的男人站在树屋前的架子上,怀中抱着一只小猴子,小猴子正在怀中啃着一根香蕉,
他戴着一个冷面阎罗面具,看了眼捂脸捂得严实的钟娇,还有傅之宴,缓缓出口:
“你们走吧,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必苦苦相逼。”
钟娇仰头看着树屋边缘站着的男人,清瘦,气质看似不错,
身上也是兽皮兽衣。
整个树屋也不错,架在四个相邻却又粗壮的树上,树屋不小,大约得有四五十坪,算是树屋之中的别墅了。
很不错。
而且树屋前还多搭出一层走廊出来,她想:这是方便和树底的人说话吗?
树屋后多出一层阳台,她看到了搭出来的衣服。
倒是挺会过的。
听面具男人声音像是普通话,不是本地人口音。
钟娇抬眼再看男人,已经抱着小猴子去了里面的屋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人走了?
傅之宴与钟娇对视一眼,
冥冥之中的错觉,二人都想进树屋看看情况去,但没有什么合理的理由。
下一秒,
一道振聋发聩的吼叫声响起来。
紧接着是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