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后悔嘴太快了。
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奈何手被绑着伸不出来,不然,他真的会削自己一个嘴巴子。
“说。”
仇五虎颤巍巍的看着抬头,仰视着那张天仙似的脸蛋,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钟娇抬手套就朝着仇五虎削了过去。
啪一声,
脸被打得立刻肿了起来,跟小山包似的,一下子拔地……拔脸而起。
“再乱想,我把你心给剜出来,剁成肉酱!”
仇五虎打一个激灵,不敢再抬眼了,他小声嘀咕着:
“这个钟医生,开始在我们村下乡,有一次,我大哥和一个寡妇玩了大半夜,大半夜后那寡妇大出血……我哥夜里就拽出了棚子里的钟医生,然后拽着钟医生上山采药去了。”
“结果山黑路滑的,钟医生一不小心就跌下了山崖,我们也一直没有找到人。”
傅之宴听完,整个人脸是黑色的。
他越过其它四虎,伸手一把薅起仇大虎的衣领子,朝着仇大虎就开始左右开弓,啪啪啪,一顿削下来。
仇大虎的脸顿时肿成了猪头,猪头上全是红红的指印子。
其它四虎吓得战战兢兢的,生怕下一刻轮到自己,恨不得把身子缩到炕里去。
哗哗的,这几个全给尿了。
臊气味道熏死人了,多亏钟娇戴着口罩,但口罩也难挡着熏人的气味儿。
拿出一页纸,钟娇又拿起笔,开始问:“说一说,你们干过的坏事。”
仇五虎眨巴下眼睛,绷起嘴,不想说。
傅之宴伸伸手,在仇五虎的眼前晃了两下,吓得仇五虎迅速就交待了:
“我们睡过村里的所有寡妇。”
“打过孤寡老人。”
“打残打伤过小孩子。”
“还拐卖过不少良家妇女!”
钟娇一条条的记着,脸色早就黑成了小锅底,这五兄弟作恶多端,为霸乡里,早就该铲除了。
“按手印!”钟娇从包里掏出红色的印泥,一个个的让五虎都按了手印,然后就把罪证给收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