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太太气得牙都咬碎了,她恨恨的盯着钟老头说:“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攻,你还向着一个外人,不像着亲生孙女,简直气死我了!”
说罢,
钟老太太不理钟老爷子兀子向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钟老爷子站在原地没有动,不远处跟着两名长随。
他看着钟老太太的背影消失了,又扭头看着骑车姑娘背影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还是抬了抬朝着招待所走去。
小主,
这个老婆子有时就是不讲理,尤其是子女间,总是那么搁撩。
尽是一些歪理邪说,
不过,老婆子陪着他吃了这些年的苦,他只能顺着她,在小事上,但在大事大非的大事上,他就不会顺着她。
看着她那些年刚生了孩子,就不辞辛苦的远赴国外奔赴硝烟战火,这一生,他都欠她。
回到招待所,
钟老爷子看了老婆子的房间,叹了口气,招手对着长随道:
“你,去查一查那姑娘。刚才公安门口骑自行车的姑娘。”他派了一个人去查钟娇。
招待所走廊里,
敲了半天的门,钟老太太也不开门。
无奈之下,钟老爷子只能让服务员打开了这扇门,看着服务员走了,打发走长随,钟老爷子坐在钟老太太身边,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要去看玉曼,怎么一个人又坐在这里生闷气,我们出去走一走。”
“不走,除非你能把菲菲救出来。”钟老太太是亲手把钟菲菲带大的。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是非不分呢,菲菲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我们不能惯着她,凌驾在法律之上。还有,磨一磨她的性子,也有好处,毕竟这两年就要嫁人了,到时,以她的性子和婆家肯定和不来,这样磨了性子之后,也知道什么叫世故与圆滑,我也是为了她好。”
钟老爷子给钟老太太分析利弊,最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钟老太太的肩膀:
“我们现在年岁大了,还能护她几年,以后她的路很长,需要她自己走。”
“我们得让她学会成长,包括玉芝,这些年,她做人做事有些不像话。”钟老爷子最后只是难过的眨了眨眼睛,对于他来讲。
钟玉芝从小送人,缺乏教育是他一生的痛,造成钟玉芝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