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出完了吗?出完了,听我说一句。”她伸了手指头,意思就是一句,不要他觉得烦。
“说说说!”李局说完又吸了一口,眉头夹紧,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钟玉芝是来了,是交的当时的情况说明吧,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写了钟玉曼给她的东西,她以为是糖便放了你们单位的水中,饭中,是不是?”
李愕顿住频频暴走的身子,张着嘴,愕然的看着钟娇,一副震惊的模样:
“你咋知道的这么详细?”
乖乖,比钟玉芝肚子里的蛔虫还清楚。
“听我说话了?”钟娇挑眉,看着这个火爆脾气的人。
“嘿嘿,钟娇同志,我是个大老粗,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李局赶紧掐了烟,迅速的坐在钟娇的侧面,也就是二人隔着一张破了一个角的茶几。
“嗯,她这是试探你们的态度,如果刚才大张旗鼓的去抓人,以前我们做得一切都白费了。”
钟娇认真的说着,目光却是一片幽远。
没想到钟玉芝穿越过来后,人倒是聪明了不少,学会了虚晃一枪。
“好吧。”李局深吸了一口气,头垂下来,大手狠狠的拍了下椅子:“太狡猾了!”
“嗯,所以,收到了这封信,我建议可以通知钟老太太一声,钟玉芝没事了,但是钟菲菲误投毒,怎么也得在局里呆上几天,否则大家有意见,毕竟单位里的好多人都中毒了,不小惩大戒,对受害者没法子交待。”
钟娇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局只消是想了一下,便道:“好,就这么办。”多亏钟娇同志来得及时,不然的话他差一点儿酿成大错。
很快,
李局派人将钟老太太请到了办公室,而钟娇依然坐在办公室的小间里,当一个光明正大的偷听人。
“哎呀,李局,有什么事?”钟老太太装出一副很懵,所有事情都不知道的模样。
“那个,钟玉芝给了一份情况说明,我们知道的也差不多,当时冤枉了钟玉芝同志,这里有一百块补偿,麻烦转交给钟玉芝同志。”李局肉疼的拿着钟娇刚刚给他的十张大黑十,一脸不舍得给了钟老太太。
钟老太太接过大黑十,整张脸乐开了一朵花:“我知道了。”
“老太太,钟玉芝同志是没事了,根本也没有参与投毒,但是钟菲菲同志受到了钟玉曼的利用,误伤了同志,所以这事情,单位里的一些受害者非常有意见,所以,我们需要再象征性的关钟菲菲一段时间。”
钟老太太陷入了沉思。
“这是不是有点反复?”钟老太太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