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山也懵了,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他没想到最后心甘情愿拜师的是傅少松,他家的小儿子。
只是小儿子懂点异术,
但医学相比较于老大老二来说,不是很突出。
没想到——
如果不是心甘情愿,没有人左右得了老三的意志。
傅少君恼恨的看了三弟一眼,
又看了眼老二傅少言。
傅少言挑眉,看了眼老三后,不待舅舅再按自己,自己也爬起来,来到钟娇偏头的另一侧,扑通一声,也跪下去。
然后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砰,
再举起茶杯,恭敬的举过头顶,递向了钟娇。
钟娇:“……”
一个折寿不行,
又来一个折寿的,
天哪!
这傅家简直是恩将仇报,要磕死自己啊!
自己可不想再当阿飘了!
于是乎,
钟娇一个扭身,把头转向了没人的另一侧。
傅少君脸上火烧火燎的,尴尬的跪在原来的地方,不知是进是退。
而二弟,与三弟已经堵住了钟娇的两个方向,
就剩一个方向了,他攥紧拳头,不想跪过去,如果一跪,就永远没有回头路了,傅家以耕读世家传了八代。
为人做事讲究一个信字,一个诚字,一个义字。
如果他跪了,一辈子就不能反悔。
傅良山与傅临风对视一眼,点点头,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傅少君,就又给架到了钟娇又一次偏头的方向。
傅少君:“……”
傅良山踢了傅少君的腿窝儿,
扑通一声,
人跪了。
傅临风按了傅少君的头。
砰的一声,
重重的磕头声响起,而傅少君却迟迟没有再抬起头,头沉沉的磕着地。
他知道一切已经晚了。
“行了行了。”傅良山薅了薅磕在地上不起来的傅少君,愣是没给薅起来。
磕吧,虔诚一点,拜师希望就越大。
傅临风看着了眼都跪过磕过的三个侄子,抱拳道:
“钟知青,你看香点了,这祖师爷……”
钟娇看了眼,三个方向跪向自己的少年,后面是门,退无可退,他们一家已经把自己包围了。
呵,
傅家可真出息。
“香点了,还没烧完,你可以掐了。”他们想折她寿,没门。
钟娇直接快人快语,把傅临风的话给堵了。
“钟知青,这祖师爷也敬了,如果不收徒,祖师爷会不会怪罪?”傅良山赶紧帮着上眼药。
钟娇气得给笑了:“祖师爷正在忙,没看见你们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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