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衣的能力,才干,修为,都远远不够,根本镇不住场面!”
“挽回宗门气运,才是眼前的重中之重。”
“所以,秦无衣要么舍弃,要么重罚!”
张康年的话,无疑是否定了宗门高层的的决定,更是明里暗里指责赵蒹葭,是非不分,功过混淆。
赵蒹葭冷着脸,道:“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杀了秦无衣,今天本尊就把话撂这儿了,谁要是敢杀秦无衣,那就别怪本神女辣手无情!”
张康年也恼了,毫不客气的,回敬道:“赵太上,你也太跋扈了吧!”
“你不想着如何挽回宗门气运,却在这里包庇下属,颠倒是非黑白,难不成整个宗门高层的眼睛全是瞎子吗?”
张康年气愤异常,本来黝黑的脸膛,此时更黑了。
张康年更是毫无顾忌的指责赵蒹葭袒护秦无衣,这让一直高高在上的赵蒹葭如何能受。
赵蒹葭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张康年的鼻子训斥道:“你一个后辈,连尊师重道的规矩都不懂吗?”
“本神女贵为宗门的太上长老,自然要爱护后辈,哪里有错!”
“你一个小小邢堂堂主,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座!”
一顶“以下犯上,不敬师长”的大帽子压的张康年没了声音。
这会儿,教导堂堂主陈不易不乐意了,冷笑一声,道:“张堂主是你晚辈,那本堂主总不是吧?”
“你一个活了几千岁的老虔婆,装什么嫩啊,还神女,笑话!”
“你不就是贪恋秦无衣的男色嘛,宗门上下谁不知道,还搞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切!”
赵蒹葭一听顿时炸毛了,气的脸色铁青,猛一挥手,无数道冰剑,密密麻麻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陈不易的周身要害;
陈不易哈哈一笑,道:“来的好!”
陈不易大手一挥,袍袖鼓荡,那数不清冰凌剑雨全都落入袍袖之中,未留下半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