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岁安如此说,以宁一脸的心虚。

“母皇…儿臣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朕提到闻之寒,你为何如此紧张?”

以宁眼睛转来转去,思考着如何将虞岁安敷衍过去。

“母皇,儿臣只是觉着,这闻将军救过儿臣的命,又与儿臣向来交好,儿臣不忍你责罚于他罢了。”

虞岁安挑眉看着以宁。

“向来交好?朕怎么从不知晓?”

以宁抿了抿嘴,没有开口。

觉着有点心虚。

虞岁安用看破一切的眼神看向以宁。

“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有意中人朕也不会阻拦,但是你可得分得明白轻重缓急,若是将来,这权力同你的爱情相冲突,你该如何抉择?”

以宁也是虞岁安一手带大的,即便是有心爱之人,可也不会将这权力交给旁人。

“儿臣心中有数。”

“你心中有数便好,这人心最是难测,现如今即便同你两情相悦,若是将来他手中的权力大过你,难保他不会变心。”

虞岁安同以宁废话这么多,不过是见以宁如今这个模样,同虞清颜之前大差不差,她有些担忧以宁是个恋爱脑。

若是以宁是个恋爱脑,将这天下交给以宁,回头再落到旁人手中,那她虞岁安简直要气死。

这以宁可是她虞岁安精心培养的继承人。

以宁见虞岁安也没开口怪罪,整个人便愈发放松起来。

横竖虞岁安都说她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她同自己的意中人有些交集也实属正常。

不过,这以宁也不是闲人。

自小,虞岁安便给以宁请了许多师父。

每十五日才有一日的空闲,还是在所有的功课都通过的情况下。

御书房内。

元桃将一封信递给虞岁安。

“陛下,宫外来的信。”

“谁的?”

“忠毅侯家的公子,闻之寒。”

虞岁安刚接过信,便撇在桌子上。

“将这封信给以宁送过去吧。”

元桃原以为虞岁安会打开看看,结果虞岁安连打开都不愿意。

“陛下,您不打开看看?”

“年轻人的事,便随她们去吧。”

“属下明白。”

正在温习功课的以宁,接到了闻之寒的信,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