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众人一时之间惊诧哗然,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之感。
国师府里,云安想着江宁憋不住肯定会来找自己,到时候自己坚决不同意,那么江宁必然就只有偷偷去找国师,届时便可捉奸在床。奈何江宁竟然毫无动静,这不禁让云安感到有些失望。
时光悄然流逝,一晃五天过去了。
今日,在早朝前夕,李恒刚起床,紧急奏报便送到了他这里。看着这份急报,李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床上的惠妃慵懒地看向李恒:“怎么了?”
“江云海竟然要清君侧,好大的胆子,他这是在指责朕无能吗?他凭什么?以为手握重兵就能让朕退让吗?”李恒愤怒地狠狠把急报摔在地上。
“江云海早有准备,想当初,云安前往边关一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江云海怕是早就怀有不臣之心。”李恒冷笑连连。
“云安他们一路游山玩水,听说一路上还绕路去了天顶山,怎能相提并论?”惠妃语气淡淡,对朝堂之事显得毫不在意。
“你刚才说什么?”李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惠妃。
惠妃不明所以,眉头微微皱起:“我是说错话了吗?”
“天顶山。”李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一番思索后,李恒哑然失笑:“之前我竟然没有太过在意。我下令挖地三尺,去寻找那些突然冒出来的诗词大家,但最后找到的全都是冒名顶替之人,而且冒名之人如同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于是我便不再继续追查了。”
惠妃不明白李恒究竟是什么意思,满脸疑惑。
“江宁就在京城,而且就在云安和云阳的身边。”李恒的语气中带着自嘲,被江云海欺骗了几十年,如今又被江宁隐瞒,自己这个皇帝当得着实可笑。
“陛下是如何得知的?”惠妃问道。
“那些诗词大家,首次出现的地方,都是在云安去往边关的路途之中,而且出现的时间似乎和他们到达那些地方的时间颇为吻合。可还记得你曾说过,李商隐和段誉很相似。”李恒恨恨地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那些诗词大家都是江宁?江宁不是个纨绔子弟吗?”惠妃觉得难以置信。
“很难想象吧?一个纨绔竟然会有如此才华,正因如此,我之前一直想不通很多事情。但现在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