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愿意给这个阿姨一个机会,毕竟岁数大了,难免有忘记的时候。
刘母却不懂乘警的意思,一直执着的指着吴月,就说吴月拿了:
“是她拿了,一定是她拿了,她离我最近。”
吴月看着面目狰狞的刘母,吓得赶紧躲到周济山身后了,
这个刘母疯了,还攀咬她,真是一个神经病。
周济山上前一步,挡在刘母身前,脸黑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乘警没有想到刘母有些疯狂,他们赶紧上前,接住刘母,一左一右,两人就架住了刘母:
“现在,你得跟周同志一家道歉,没有证据,就是诬赖人。”
这时,刚刚睡醒的刘彩珍从隔壁车厢跑出来,她看了眼严肃的乘警,又想想自己身份,一跺脚,气得又转回了隔壁车厢,她妈闹得什么事啊,多丢人。
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
刘母有些落寞,还有些伤心,
但,突然间平静下来,她看了眼周济山又看看吴月,
她想了想,转了转眼珠道:
“乘警同志,我看到一个黑影从我这里拿了钱,然后躺到了对面的铺上。”
“还把钱藏在了床垫下,我看到了位置,我去找找,”
“找不到,我就给周同志一家道歉。”
怎么可能没有?这一群废物笨蛋,连钱都找不到。
乘警摇头,不想再搜了,都搜了两遍了:
“床下确实什么也没有。”
吴妮妮在周济山耳边嘀嘀咕咕着……
周济山一笑,冷静道:
“让她搜。”
“搜不出,得给我们一家道歉。”
吴妮妮回过头来,睁大眼睛,看着刘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捂着小嘴笑了。
这个蠢货。
刘母神气十足的走到吴月铺前,伸手掀开褥子,她摸了遍,没摸到,
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可能?
她的钱呢?
她明明这个位置放了她家的二百块钱,而且她也一直盯着吴月,保证吴月并没有发现自己放钱的事情,那钱怎么就没了?
难道钱长了腿,自己飞了?
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