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斌却被贺炳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
“尚书大人这是何意?”陈斌拱手行礼,不卑不亢的反问道:“在下听说贺兄受伤,特来看望,何罪之有?”
“住口!”贺炳闻言再次大喊一声,“你一介小吏,怎配叫我儿为贺兄?”
“本官最恨趋炎附势之徒!”
“老实交代,我儿遇刺之事,你从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听见贺炳的话,陈斌越发糊涂,连忙解释道:“尚书大人,贺兄...贺瑾大人遇刺之事,在下也是今天才知晓的!”
“而且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我就马不停蹄的来此探望。”
“难不成尚书大人认为,是在下刺杀了贺瑾大人不成?”
“好你个陈斌,居然还敢狡辩!”贺炳怒火冲冲的走上前来,对着左右下人使了个眼神。
贺府的下人们顿时会意,对着陈斌的大腿猛然踹下,令其跪在地上。
“有人看见,你与我儿一起进了胭脂铺,而在与你分别之后,我儿便去了那家青楼!”
“定是你在此期间,诱惑我儿去了那等地方!”
“然后又勾结那贼人,对我儿施以毒手,是也不是?”
贺炳对着陈斌一通质问,然而又不等陈斌回答,便再次对着下人们命令道:“把他给我押下去,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官定要叫他陪葬!”
“尚书大人,您不能这样!”
陈斌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连忙大喊道:“我乃是朝廷登科的官员,尚书大人您没有证据,不能无故关押我!”
“本官的话,就是证据!”贺炳懒得再与陈斌浪费口舌,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只留下陈斌目瞪口呆,完全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府中的下人们也有些疑惑,尚书大人平日里,也不像是如此暴躁武断之人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在少爷遇刺之后,他也受刺激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下人们还是得乖乖执行贺炳的命令。
将陈斌关在了一间闲置的空房之内。
也算是给了陈斌这个朝廷官员一个面子。
而这件事,也不知为何,短短半日间便传了出去。
许多人都说,贺炳这是得了失心疯,已经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