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办了假证?”
“你傻呀,如果是假证我早被扣下了。他们都说的是英文我听不太懂,好像是我有一个什么填错了,其实也不算错,随行的翻译说这么填是能过的,估计还是其他问题。”
“什么问题?”
“他正跟二导沟通,大概率是对方不想让我上,故事整这么一出。”
“还能这样?超哥过了吗?”
“他过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
“先在沪市等等……”
郑不言正跟白訚聊着呢,就听到边上有一声巨响,转头一看是有人撞翻了别人行李架上的吉他。
吉他的主人是个红头发的女人,她咒骂了一句,打开了吉他箱想检查,忽然一条警犬冲了过来对着她狂吠。
“道长,你把手机举高一点对准那个女人的脸。”
“怎么,你认识?”郑不言乖乖照做。
白訚没出声,如果她没有认错,对方应该是盛恒婧。
“你会一直在沪市等吗?”白訚问郑不言。
“对呀,沪市的国际航班比较多。”
“那我明天来找你玩。”
“行呀,不过你真的是来找我玩的,我怎么觉得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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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别的事,正好你也能帮得上忙。道长,到时候求罩。”
郑不言颇为意外,不知有什么是她能罩白訚的。
不远处,那个女人已经跟警察吵起来了,发现附近有人在拍,机场工作人员过来劝告,郑不言不得不暂时关了手机退到一边,目光却没有从现场挪开,隐约看到几包白色粉末。
真刑!
隔天郑不言把这一发现告诉了白訚,白訚听了没什么表情,反倒盯着她看。
“怎么了?”
“所以以你的相面术,你也觉得对方是个坏人?”
郑不言语塞,在自己房间她讲话也随意,“你高看我的本事,对方戴着墨镜又化着大浓妆,我哪看得出那么多。”
“我记得你以前也爱化大浓妆,也是怕被人看出什么?”
“是呀。自己能看出来,别人说不定也能。这种本事有时并不好,会让人不自觉地相面,我基本都靠墨镜封印,也希望别人也可以封印别乱看。”
“你看的准吗?”
“看一般人差不多够,如果是一些命格特殊的人就得多看看,比如你,我就看不出。面相也不是百分百准,有些突发的意外不一定来得及在脸上显露预兆。”
“会不会是你没学到家?”
“你还要不要我帮忙了?你说的帮忙不会跟相面有关?”
“也不全是。我遇到一些玄异的事,想找人看看。”
“什么事?”郑不言顿时好奇。
她虽然长在道观里,但真正遇到的怪事少之又少,在学了一些话术和心理学相关的知识后,她甚至在想自家道观存在的意义是不是用来哄骗人的。
本来不出观就有许多地方跟其他道观不同,尤其是在这次翻新道观后,她发现了道观一些新的秘密。
“事情不大不小,你确定要帮我这个忙?”
“你当我会怕?”
郑不言轻哼一声,正好不能出国让她颇有些郁闷急需找点事逗逗闷子,如果白訚真的遇到了怪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