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自己靠过去,用手帕擦擦西弗勒斯脸颊的泪水,“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小巫师哽咽一声,像重伤的小动物,却高傲的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虚弱,更用力地捏住自己的衣摆,使出浑身力气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该走了,对不起。”他屏住呼吸,不想再闻到凯瑟琳身上微甜的馨香。
她也好,时不时就裹了一身奶油的海尔波也好,亦或是每次有他在的时候,就会出现的热可可也好……甜是毒药,侵蚀他的心智,令他软弱。
令他自惭形秽。
他急匆匆站起来,想要逃离。
凯瑟琳没有追着起来,温柔又清冷的声音在西弗勒斯身后响起:“你要走了吗?”
“……要放弃我们的契约吗?”她问。
“不是的……”西弗勒斯想也没想的回答,“我只是……我知道……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