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诺说着余光撇见陶然变色的脸，今天的陶然身着蓝色袍子，脸上纹路很深，同照片相比判若两人。

“宁一诺。”陶然咬着后槽牙，看宁一诺眼神冰冷。

生平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说他老，还是他最厌恶且能帮助他的人，陶然脸色难看。

“陶大师别那么大声，我耳朵没聋。”

说话时陶然眉宇燃起愠怒，宁一诺话语刚落，陶然便开始进行他修炼已久的法术。

宁一诺似笑非笑，静看陶然表演，陶然念了半天，引以为傲的邪术竟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陶然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比自己道行高？

陶然继续使用较强的邪术，甚至连蛊虫都派上用场，未伤宁一诺丝毫。

“陶大师依我看你年老体衰，经历不起折腾。”

宁一诺说话一股寒气钻入陶然骨头，陶然瞬间僵硬冰冷，身体功能一点点下降。

陶然震惊隐忍不适，“你究竟用了什么鬼术？”

问完话时陶然感觉身体似有虫子在咬，紧接着身体生出强烈变化，脸开始萎缩，多年前积下的病开始复发。

宁一诺蹲下身看着陶然头发从白色变成白色，皮肤白皙到满脸皱纹，不过片刻时间。

“原来陶然竟这么老。”

失去精气的陶然看起来似可怜的老头，宁一诺对他产生不出半点疼惜，反而厌恶地看着陶然那张丑陋的脸，看了便让人倒胃口。

陶然猩红着眼眶看着宁一诺，瘫坐在地用力收紧手。

如今他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只能承宁一诺的道术。

“我只问你一件事当年他的死和你有关吗？”

宁一诺定定地看着陶然，不错过他眼里一丝一毫。

“哈哈哈……”陶然粗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