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爷先发制人，说道：“小伙子，你怎么不早说啊！”

陈兵笑着说：“咋没说呢？我让你们借过，你们不让啊！现在能不能借过？”

“能！”

“肯定能！”

“前面的人让一下，让签字的人进去！”

陈兵看了几眼“人从众”，心说：“这么多人挤在一起，要是发生了踩踏事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凭证费用上调，如果有人反对，带头闹事，现场没有人维持秩序，人挤人，很容易出现问题。”

陈兵让张静文将门打开。

众人争先往里进，生怕自己落在后面。

“不准往里进！”陈兵大声喊，“里面的人都出来，大家自觉排好队。”

屋内的人不乐意了。

“凭什么啊？我们里面的人先来的。”

“我们出去排队，岂不是排在后面去了？”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兵眼神闪着寒光，说道：“你起得早，抢在前面，了不起啊？我确实不腰疼，我才15岁。”

“一楼大厅差不多有一百号人吧！屋外面有两三百号人，如果大家往里挤，发生踩踏事故，是来买凭证还是赶着投胎啊？”

“外面的人，你们先自觉排好队，不排队的人，别想买凭证。”

站在圈里的人低声说：“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不然，一点都不公平！”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让你们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买到凭证，这才是最大的公平。”

“就你！”陈兵抬手指着一位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你打算买几份凭证？”

鸭舌帽暗自心喜，以为自己说的话起到了扭转乾坤的作用，说道“我买一份96平米的。”

“很好！”陈兵视线前面，大声喊：“前面有人买5份或者10份的吗？”

“有！我买10份！”

“我买8份！”

“我买5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