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言站在床边,隔着被子搂着她,“抱歉,可能需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十分钟后,夏安杳低头望着男人靠在自己颈侧,锁骨处传来无法忽视的触感。她闷哼一声,只感觉他的力道更大了。
她刚才怎么就迷迷糊糊点头了?
细腻的皮肤仿佛一道看不见的钩子,狠狠引诱着许斯言。逐渐失控,眼底泛红,甚至想吻上她对唇,直到女人推了推自己。
“还没好吗?”
理智瞬间回归,眼底划过一瞬羞恼,他松开夏安杳,低头吻了吻她耳后的胎记,声音嘶哑地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抱歉。”
随后,长腿一迈又进了浴室。
夏安杳换完衣服见许斯言迟迟不肯出来,只能去了客房的洗手间。镜子前,女人眸含春水,脸颊微红,而锁骨之上,几处红痕令人无法忽略。
许斯言是不是属狼的?早知道自己也咬他几口了。
一下楼,沈妈说许父许母一早就去了外面同好友聚会,替她端上了早餐。夏安杳吃着阳春面,思绪又开始乱飞。许母出门了,也看不见了,那刚才岂不是白亲了???
气不打一出来,她狠狠咬了口荷包蛋。
“怎么了?没睡好?” 许斯言在对面顺势坐下,喝着雷打不动的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