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吓了一跳,纷纷将目光投向柳恬恬。
柳恬恬也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要拿刀抹脖子。
忍着心慌问道:“人没事吧!”
徐春花边抽泣边说道:“幸亏救得及时,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就没命了,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那么傻?为一个女人抹脖子。”
万幸万幸,没出人命。
柳恬恬捂着胸口,稳了稳心神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下晌的事,林哥儿死活不愿意上药,血水顺着脖子哗哗的流。
胡大夫将人给敲晕了,这才勉强上药止血,捡回一条命。
今儿一天,不吃不喝,像个活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
恬姐儿,他是因为你才成了这样,你一定要救救他,救救他。”
徐春花扯着柳恬恬的裤脚哀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柳恬恬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道:“因为我。”
她何德何能啊?能让一个青春正茂的少年郎自杀。
这个帽子太大了,她撑不起。
“就是因为你,你害了我的林哥儿。那日,我家小姑子回来传话,说你不愿意嫁人。
还给了二两银子,说是还清野物的钱,不想和林哥儿再有瓜葛。
我可怜的儿,受了刺激,抑郁好些天。没想到他一时想不开,竟然拿刀抹了脖子。”
徐春花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眼神里是对柳恬恬的不满和恨意。
当母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为情所困,心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
柳恬恬无奈,这是她也没有想到的事。
徐春花说话不客气,她也不好计较。
毕竟人家儿子连命都快没有了。
说到底,她也有一定的连带责任。
“徐大娘,我可以去劝劝长林哥,至于有没有效果,我不敢保证。但我绝不会嫁到你们张家去,更不会受你们威胁。”
柳恬恬说完,领着双胞胎朝张猎户家走去。
徐春花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憋了一肚子的话竟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