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戮青苏还真说到做到,让越罗好好看了看他究竟老在哪里。
看看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看越罗身-子光-了,妆面花了,发髻乱了,手腕又酸了。
造孽啊!
越罗背向戮青苏穿起衣衫,戮青苏则将单衣拉上后即下了床榻取来一盆热水给越罗打理双手。
“我此前说的话你是半句也未曾听进!”
果然有一就有二,越罗悔不当初,拿手指戳着戮青苏的太阳穴,跟个老妈子一样恨铁不成钢。
“欲壑难填。”
轻飘飘的四个字自戮青苏唇齿间蹦出。
他抓着越罗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又贪心之至地轻轻吻了吻她的唇道:“向着心肝儿你,为夫实是克制不住。”
适才越罗也差点儿克制不住啊……
害!
能看不能吃,当真是磨人!
又能怎么办呢?
越罗心底实是有几分做贼的感觉。
这一套做下来,她觉着戮青苏和她就像是偷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
越罗抬手摸了摸散乱的发髻,恰巧摸到了后颈凸起的吻痕,又往前颈滑去,这才发现锁骨往下也绽开了不少红朵。
“你看你干的好事!”越罗抬起头指着那些红朵示意戮青苏来看,略有几分委屈埋怨道,“稍时便要用晚膳了,你这让我如何见人?”
“不必那几个丫头过来,我伺候你。”戮青苏拉开屉匣取出舒痕膏,不容越罗躲闪便制住她乱动的身子,又将她的单衣往下扯开给她揉擦起身上的红痕。
戮青苏的指尖沾着药膏凉丝丝的,轻轻地在红痕上揉动,以致越罗隐隐感到潜藏危险。
“你总不能伺候我沐浴吧?”越罗推开戮青苏的手,又说眼下擦上待会儿便洗了,有些浪费。
“你的身-子哪一处为夫未曾碰过?”戮青苏言下之意便是他完全可以伺候越罗沐浴。
“你、想、得、美!”越罗又戳了戳戮青苏的额头,刚将衣襟整好左瑾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督主,夫人,该用晚膳了。”
“送来。”戮青苏稍稍提了提声音。
只闻得左瑾瑶应了声是,不多久她便领着阿杳将晚膳送了过来。
戮青苏早已将衣衫穿妥,出到外头将晚膳端进,又吩咐左瑾瑶准备热水,说是越罗晚些要沐浴洗漱。
用完膳后,戮青苏还真就充当起小丫鬟,忙里忙外要伺候越罗沐浴。
“你……待在外头便可,我自个儿能洗。”越罗将戮青苏赶出净房,见戮青苏一脸不情愿,便又补了句,“便是瑾瑶姐与阿杳,我也是让她二人守在外头,有事再叫她们。”
我可不搞区别对待。
更何况你还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