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越罗去过酒吧不假,可她却未曾蹦过迪。
况且,蹦迪时许多青春活力的动作放在保守封建的大黎,自要显得放浪轻浮。
越罗才不想在戮青苏跟前拉低他对自己的印象分,便诚实道:“我可不会蹦迪。”
人抓在怀里,哪有那般容易让她挣脱之理?
戮青苏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蹦迪跳支舞也可。”
他实是想看看越罗起舞的模样。
跳舞?
越罗本想大方承认自己不会的事实,可一抬眼只见戮青苏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眼色殷殷,星眸好似酒酿。
这样的眼色看得越罗有些半醉,竟使她一时忘了言语。
我不会啊大哥!
你此前还说过我琴舞不精!
你这是忘了?
“知你不愿吃亏。”戮青苏见越罗未曾答应,心下便有了算计,只揉动越罗的脑袋,道,“你我做个交易?”
“交易?”越罗猜测戮青苏又在给她下套,但她没有证据!
真正的勇士,敢于落入脚下隐藏的坑洞!
越罗倒要看看戮青苏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
戮青苏的薄唇靠着越罗的额角,伸手将越罗怀里的话本拿了去:“你跳支舞与为夫看,为夫给你念半个月的话本,每日念上两刻钟。”
戮青苏的声音很好听,念起话本颇有节奏,跳个简单些的舞换十五日的真人有声朗读貌似也不亏……
实在不行表演一回第八套广播体操?
想归想,越罗还是露着几分可怜对戮青苏道:“可我尚且不会跳舞。”
“先欠着,学会了再跳与为夫看。”戮青苏料定越罗敷衍不来,定要下心思学上许久,倒是算得门清,“不过,得算利息,欠一天,算一天的利息。”
“利息?”得嘞,果然有坑!
“利息之事,为夫自不会为难于你。”
戮青苏将话本放于隔台上,越罗伸手够不着,她看着话本,只觉上头打着她不答应交易便看不得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