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陆瓒就命人去传了太医。
等敬姝回到倚翠宫,陈太医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大冷天地在冰冷的石子路上跪了快一个小时,但好在穿的衣服够厚,倒是没破皮。
不过陈太医还是留了冻伤膏,嘱咐袖青每天按时涂抹,又写了份养生的药膳方子,要她每日给敬姝煮着喝,随后就告退了。
人一走,陆瓒就撩开敬姝的衣服。
“皇上要作甚?臣妾都这样了!”敬姝死死按住自己的宫装下摆,犹如扞卫自己的贞洁一般。
陆瓒见她这样对自己严防死守,不由气笑了。
“嗯,你都这样了,也不妨碍伺候朕。”他故意说着,颇为强势地将她的下摆拉开,却是亲自为她涂药。
“皇上要涂药就直说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