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忽然开口询问道。
陈太医见到他来,便连忙起身行礼。
“免礼。”
陆瓒神色淡淡地又问了一遍敬姝的情况,“晚膳时,朕见她还好好的。”
“回皇上,一直以来娘娘本就心气郁结,后因伤体质变弱,前阵子又不幸落水,身体受寒气侵扰,只不过没有发作,恰逢近日秋意渐浓,夜间风凉,娘娘今日去御花园便不慎受凉,引得风寒发作,又有他人言语刺激,怒火攻心,这才导致她吐血昏厥。”
陈太医起身后,便毕恭毕敬地答道。
刘良娣一只脚刚踏进倚翠宫,就听到那句“他人言语刺激”导致敬姝吐血昏厥的话,当即气得开口斥责道:
“好你个陈太医,竟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如何就言语刺激敬嫔了!
“我从前竟是不知,你是被敬嫔收买的狗!居然配合着她来害我!”
陈太医一听这话,却只是不卑不亢地表示:“小主息怒!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并不知是小主说话刺激到了敬嫔娘娘,且微臣从来只效忠圣上,绝不敢联合后宫妃嫔陷害他人!还望小主莫要污蔑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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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气得又要反驳。
“刘良娣是敢做不敢认了吗?”
这时候,袖青实在忍不住了。
她直接往地上一跪,便按照敬姝所说,倒豆子似的宣泄对刘良娣的怨念:“皇上,刘良娣自东宫时起,就仗着自己有宠在身,开始欺负我们娘娘了!
“她每回侍寝,必定要跑到娘娘面前炫耀!还总是欺负我们倚翠宫的宫人!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不敢罚她!
“今日,她便是当着我们娘娘的面,拿戒尺将宫女给打得手都肿了,还出言不逊,拿张昭仪和我们娘娘类比,这才气得我们娘娘吐了血!”
袖青将刘良娣说张昭仪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说给陆瓒听,还道刘良娣说自己不想侍寝,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