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的大舅舅,也就是郑氏财团的那位舵把子,要过七十大寿了;冉秋叶放下手里的工作,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何雨柱,飞往伦敦去了。她不仅要为舅舅祝寿,还顺带着要陪伴父母一段日子,聊解二老的思女之情。
何雨柱回四合院的次数也就勤了起来,这天傍晚,他下班回来以后,看见二大爷和三大爷在院子里喝闲酒呢,就凑过去陪他俩喝了几杯,三人一起热火朝天地谈论着国家大事。
正谈得起劲呢,许大茂进院了,他走过来,也没搭理两位大爷,冲何雨柱招招手,喊道:“柱子,你跟我出去一下,我问你个事。”
何雨柱便说:“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就站起来,跟着许大茂就走出了大门。
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许大茂就问他:“傻柱,现在两年时间已经过去了,咱俩还需要回四合院沾地气来保气运吗?你最近问问老先生呗。”
何雨柱哈哈一笑,拍拍大茂的肩膀,对他说:“时运,时运,时间已经过去了,咱俩就是天天待在院子里不出门,也没用了。不过,我咋觉得这两年的运势只对你有利呀。你看啊,你这两年又发财,又生儿育女,后继有人的,还顺利换了老婆。我呢,除了海棠挣了些钱,我天天去邮票市场,连一张珍贵点儿的邮票都没有淘换来;看来我这些年没再揍你太失策了,一不压制你,咱俩共同的运气都跑你身上去了,我啥也没落着。不行,你得补偿我,至少得给我分个三五十万的。要不,把你儿子捡个好看的,让我抱养了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喜笑颜开了。他俩年轻时候是死对头,凡事只要能压傻柱一头,他就格外兴奋。是啊,现在自己比傻柱有钱,还比他多个儿子,看把这傻柱给气的。
许大茂越想越高兴,就说:“傻柱,这些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心不诚呢。算了,明天我回来收拾收拾,把门一锁,以后就不回来了。走吧,别跟那两个老头喝了,咱俩找个地方喝去。”
何雨柱拒绝了,说自己已经差不多了,头都喝晕了,话锋一转,他问许大茂:“秦京茹你俩已经离了,外边那位都给你生三胞胎了,别委屈人家了,给人家个名分,结婚吧,我也好去喝你的喜酒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放心,我的喜酒咋能少了你傻柱呢。”
何雨柱上去踢了他一脚,骂道:“孙子,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满月酒,多喜庆的大事呀,你都没请我去喝一场。”
许大茂笑嘻嘻地解释道:“那时候不是情况不比现在嘛,我没敢大操大办,我心里还憋闷委屈着呢。行,孩子们周岁的时候,一定请你,谁让咱俩是一对欢喜冤家死对头呢。”
摆了摆手,许大茂上车就跑了。何雨柱晃悠着回家了。
这两天,秦淮茹跟贾张氏、棒梗一直在商量着应该跟许大茂要多少钱才合适;贾张氏一辈子没见过大钱,就说,怎么着,他许大茂也得给咱们十万块钱吧。
棒梗就笑她没见过世面,对于如今的许大茂来说,十万块钱不过是零花钱罢了。
棒梗对她们说,至少得跟许大茂要三百万块钱。至于怎么分配吗,他已经想好了,他妈五十万,奶奶五十万,自己有个小家庭要养活,就拿二百万吧。
贾张氏从没敢想过能要这么多钱,一下子就惊呆了。好大一阵子以后,她才清醒过来,立刻就狂喜起来了。
秦淮茹虽然也想要大钱,可她毕竟精明,比棒梗和贾张氏这对蠢货要考虑的周全。
她冷静地提出几点问题:
第一.是让许大茂一次性拿出一大笔钱来,还是要许大茂先出几十万彩礼钱,以后再每月给几万生活费呢。
这两个方法哪个更划算呢?
第二.许大茂如今有财有势,如果许大茂耍无赖,一分钱不给,我们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呢?要知道,许大茂是从来都看不起贾家的,平时见面了,老是仰着头,理都不理咱们的。
第三.如今的社会,提倡的婚姻自由,父母不准包办婚姻。槐花和小当如果死心蹋地要跟看许大茂过一辈子,跟咱们彻底决裂了。那可就真的是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所以,这一点,是最关键的一点了。只要槐花和小当她们姐妹俩不同意出钱,许大茂就会有恃无恐,根本不理会咱们的要求的。
贾张氏一听,气得脖子脸都通红了,大声嚷嚷着:“她敢,还反了天,她俩是咱们养大的,怎么也得给咱俩养老送终吧。”
秦淮茹瞧着贾张氏那副样子,不由得再次觉得这个老婆子真的是蠢不可及,连头猪都不如。
秦淮茹冷笑了几声,对贾张氏泼起了冷水,她不屑对贾张氏说:“这些年来,你是怎么对待小当和槐花的,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数吗?自打她们出生以后,就因为她俩是女孩子,你天天骂她们是赔钱货,有啥好东西你都吃到自己肚子里去了,弄得她俩老是跑到邻居家里去要吃的,她们心里能不恼恨你,还会把你当奶奶来敬着吗!”
秦淮茹停顿了一下,端起破旧的塘瓷茶缸喝了几口水,又接着往下说:“至于你的养老问题,大家天天说养儿防老,主要是指男孩子,在咱家里,养儿防老,这个儿指的就是棒梗这个男孩。你说给你我养老,槐花她俩肯定往棒梗身上一推,就不管了。她俩说的话,我都能猜的到,肯定是小时候有啥好东西,你们都给棒梗,我们只有干看的份,现在你们老了,就让你们的心头肉给你们养老吧。”
棒梗和贾张氏本来就愚蠢得很,现在一听秦淮茹的分析,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便谁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把眼睛瞪大了,死死盯着秦淮茹,期待着她想出妙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