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白皎皎把伏邑的查探如数道来。

楚清欢越听，脸色越黑，没有想到，当年自己的心软，竟会使无极宗死灰复燃。

如果真的是因为他的那一丝怜悯，他将后悔莫及。

“你说的这些，真的很像当年无极宗的行事风格。”

“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无极宗前任宗主莫涯在死前尚有一子，当时还在襁褓之中，我那时心软，饶了他一命。”楚清欢叹了口气，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

“可能真的是因为我……”

白皎皎听了这些，沉默了，“师尊，不怪你。”

“谁没想到当年的婴儿会延续他爹的邪恶性格，又把无极宗重新建立了起来，也不对，现在应该不叫无极宗了。”

楚清欢被失落的情绪掩盖，也听不下去白皎皎的劝慰。

“只可惜，可惜我现在只是一抹魂体，不能亲手处理我当年留下的余孽。”楚清欢身体僵硬，目光中透出伤感。

“时间过去太久，有些细节我忘了。”

“我想想，当年他们还有什么弱点？”说完这话，楚清欢头疼欲裂，有什么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啊……”随即他痛苦的捂住脑袋。

好疼……身为魂体的他怎么会疼…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被天道抹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可惜这些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

“师尊，师尊，你没事吧？”白皎皎伸手去扶面前痛苦的伏邑，手却从魂体上直接穿了过去。

白皎皎看着这双手愣在原地。

“你先走吧，我静静。”楚清欢恢复了清明，冷漠的对白皎皎说。

他现在不想说话了，因为好像忘了什么事…一些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