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买衣服,破破烂烂生意也做不好。然后去租宅院,一个月就行。”
“对对对,草棚子我再也不想住了。陆文泽你不愧是我父亲看重的人,咱们以后肯定能混的人模狗样。”萧红英满脑子都是憧憬。
小主,
“嗯,狗样。”
狗男人就说不出人话,好气。
花了三百文在城中租了个简陋房子,又花了两百文购置了衣服、粮食和生活用品。两人都感觉知足了,比当难民强百倍。
天刚擦黑,荒凉院子有了点生气。这里原先空着也是有原因的,宅子死过人,但两人怕草棚子不怕鬼,所以毫不犹豫租下。
“咳咳,做饭也不会,烧火都是烟,滚一边去。”陆文泽嫌弃异常。
“熟能生巧,昨天烧草,今天烧树枝我还没掌握要点。”
“等你掌握,我都呛死了。”
“死了我给你埋个好地方。”
“最毒妇人心。”
“在这里是最毒男人心。”
陆文泽:……
萧红英还是胆子小,吃过晚饭便抱着被子到了陆文泽屋子。
“我打地铺,不和你一起睡。”
萧红英可怜兮兮开口,毫无惊喜,陆文泽直接躺床上和衣而眠。
“你就不能让我一点。”萧红英打破屋内宁静。
“你不是女权主义者吗,为什么要让我让。我让了你,你心里不难受吗。”
“睡觉!!”
陈管事对陆文泽没来上班有些担心,一整天都觉得烦躁。
“陈大姐早!”
“呦,舍得花钱了,拾到拾到也不是很丑。昨天干嘛去了,让我担心了一天。”
“谢大姐关心,作坊里棉籽还有多少,我感觉很好用,草棚里其他人也想买。”
“还有六十多袋吧,我觉得烧起来挺麻烦的,你怎么觉得好用?”
“便宜嘛,比柴省钱。大姐,每天能产出多少棉籽,我想长期买。”
陈管事皱眉,长期买,有病吧,真的只是用来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