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得早,在楼下吃过了,这是你跟曜儿的,你先吃。曜儿还没醒呢?”李清和放下食盒,揭开床幔看了看,曜儿还在被子里睡得香呢。
“让他再睡会儿吧,对了,昨日跟族学的先生请假了没,曜儿今日上课可来不及啊。”谢俞喝了几口粥,突然想起这事。
李清和一僵,他忘了。
昨日曜儿下了学,半下午的他就带曜儿来镇上等着,久久没等来谢俞,又驾车往凌云镇赶,曜儿今日还要上学这事,他直接给忘了个干净。
此时赵先生看着窗外日头升了起来,又瞧瞧学堂里的孩子,怎么数,都少了一个,对对名册,谢疾曜还没来。
不应该啊,平日里谢疾曜就算有事来不了,他娘或是叔叔也会来说一声的啊,看来下了学得去他家里头问问,怎么不让孩子上学呢!
谢俞跟李清和正静默无言呢,两个人沉默的吃着饭,等着曜儿起来,主要是吧,这个时候了,那再驾车回去也晚了啊!只能默默忏悔了。
他俩还不知道今日会迎接赵先生的家访呢。
待谢俞把早饭吃完,曜儿才醒过来,在被子里拱来拱去,两人一个扒一边,就站床头看他自由伸展,等他扑腾够了,才把他捞起来洗漱吃饭。
吃过饭,谢俞带着曜儿先去街上逛了,李清和去客栈后院看了看疾驰,喂上草料,跟它唠了几句,才快步去找谢俞,两人说好了等会儿在猪肉摊上会合。
走到半路,李清和见着医馆的招牌,停了下来,定定看了几眼,径直走了进去。
上回给曜儿看诊的那个老大夫在里头看书呢,见李清和进来,还往他后头瞧瞧,似是疑惑怎么就来他一个,这么大体格看着面色红润,也没毛病啊。
李清和坐在案桌前,老大夫就让伸出手来,把着把着脉,“你是哪里不舒服?”真没毛病啊!
李清和这时倒坦然,“您这儿有避孕的方子吗?”
老大夫皱紧眉头,眼神锐利的看他许久,方才开口,“避孕的方子有,但我得多嘴一句,是药三分毒,女子孕育本就不易,吃多了避孕的药汤可是伤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