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秋哼哼着示意侍卫松手,才好不容易与他紧贴之处分开,虽未更加深入,却让两瓣娇嫩粘连,难舍难分。
侍卫眼神依旧迷蒙,微醺般失了神,目光凝在她的嘴上。
他像是被烫坏了,呆呆地没了动作。
江易秋莞尔。
这些事,还是她的经验比较丰富。
纤细的手指捏住侍卫的下巴,一把将人拉近,一片柔软若即若离地碰了碰侍卫,然后立刻分开;后者似乎意犹未尽,还要抬起下巴来追,却被手上的力道一下制止了。
江易秋张嘴,贝齿刻上侍卫微厚的下唇,轻轻向外拉扯,热气喷洒、交融。
侍卫吃痛似的轻轻战栗,目光却像是上了瘾一般不愿离去,紧盯着她放肆随性的动作。
这反应似乎大大地讨好了江易秋,她松了牙,再次笑着凑近,贴上他的唇瓣。
湿软灵活的尖端轻易地打开本就松于防备的城门,带着和风细雨,掠池夺城,麻痹了一切。
他沉醉了。
闭着眼,看到的是一片灰黑的朦胧,其他地方的触感却越发明显。
他紧紧拥着公主,一手动情地抚上她的后背,一手拦腰扣紧她的腰肢,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一般,将人更用力地固定在怀里,回应着她的动作,接受她一切的进攻。
风拂过,吹动垂柳,划过水面。
池边的野花轻轻晃动,冷风裹着花香刮过皮肤,但却因泉水温热、气息滚烫,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冷意。
他越发上道了,回应的动作逐渐转为主动,低着头,身子微微前倾,仿佛山崩地裂般地将自己的全部重量向江易秋倾斜过去,而她那柔软的身躯在他的力量下,如柳絮般轻颤。
似乎在旁人眼中,二人早已融为同一道影子。
手掌仿佛学了江易秋之前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滑动,时而如风吹过水面,留不下痕迹,时而又如泉水轻拂岸边,让人分辨不清是水是风。
有轻有重,若即若离。
看侍卫这样子,似乎又不像是毫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