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很难选？”看到林九九不吭声，黑鋆澈加重了语气。

林九九现在的处境实在太过尴尬，明明是他们两人的爱恨情仇，自己却不小心闯了进来。

郭婉婷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林九九，又朝向黑鋆澈：“阿苑，你别为难九九了，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有钱有势，但是你却没有我真正需要的东西。”

黑鋆澈冷冷地问：“什么是你真正需要的东西？”

“尊重和赏识，还有平等。你的锋芒太刺眼，我承受不来。”郭婉婷压低了声音。

“所以，你为了所谓的尊重就去爬老头的床？”

嘭地一声，烟灰缸砸向了门口，连同玻璃碎了一地，一起破碎的大概还有郭婉婷的心吧。

“阿苑，如果你觉得你这么骂我心里能舒服一点，那你骂吧，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没有找其它女人是因为心里有我的位置，我对不起你。”郭婉婷的眼中含着泪，说的每一句都很真诚，但是这些话在黑鋆澈听来，字字扎心。

“给你脸了？我心里从来不会有其他人的位置，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黑鋆澈因为生气，脖颈上的青筋爆出，看着比平日里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都他妈给老子滚。”黑鋆澈再次发话。

“走吧。”林九九拖着郭婉婷出了办公室。

在休息室，郭婉婷终于卸下防备和伪装，大声哭了起来。

“别哭了，他就是那种德行。但是，他应该心里是有你的，我有次看到了他手机屏幕上是你的照片。”林九九递给了郭婉婷纸巾，她对这个老师印象还不错，看着她如此伤心，心里也不太好受。

“我知道，我心里也有阿苑。”郭婉婷擦了擦眼泪，但是情绪好像一时绷不住，又哭了起来。

“我其实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