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臣去营外接他进来。”
“去吧,去吧,不可怠慢。”
刘翎并未多想,随意摆了摆手,此时他已经沉浸在收服马家,驱逐球国的美梦中。
陈宣义出去后不久,陈宣礼夹着腿,支支吾吾道。
“殿下,老臣,老臣年老,那个……”
刘翎明白,这事来尿了,摆手笑道。
“哈哈,理解,理解,国丈大人快去快回。”
“谢殿下!”
陈宣礼躬身一礼,走出大帐,却并没有去尿尿,而是跟着陈宣义的亲卫,去了不远处的帐内。
此时陈宣义正在帐内等候,陈宣礼进来后埋怨道。
“二哥啊二哥,你都一把年纪,怎么还本性不改,你与他一个娃娃叫什么劲?嘴上吃点亏又算得了什么?”
没了外人,陈宣义也不再装深沉,不耐烦道。
“老三,你说两句行了,我也没想到刘翎能听懂我的言外之音。”
“唉,二哥,你呀你呀,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不是因为意气之争,刘十九能凭借一己之力,将你的十万大军牵制住吗?”
“你要不与他较真,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要偷袭球军呢?”
陈宣礼唉声叹气,陈宣义无力辩驳,转移话题道。
“老三,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训我一顿吗?”
听闻此言,陈宣礼压下怒气,踱步沉吟道。
“二哥,过去的事就算了,我叫你出来是为马家的事。”
“确认了刘十九的死讯,太子改变了主意,”
“一会马彪来了,他定会竭尽所能促成我们与马家联合进攻球国。”
“现在南风局势不明,我们不能得罪太子,更不能让球国败了。”
“你切不可在意气用事,节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