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和孔鲋甲虽然都是荀况的弟子,两人眼下虽然都在稷下学宫任职,两人的立场不同,观点不一,稷下学宫最惹人注目的论辩就出自两人之手。多次论辩也让两人渐渐生出了隔阂,关系一度势如水火。
孔鲋甲还在小憩就被屋外的说话声惊醒,睁眼就见门童入内前来通报:淳于越带友人前来拜会。
一听到淳于越的名字,孔鲋甲瞬间火气,披了衣衫就要去找淳于越麻烦。
屋外的淳于越还不知祸患将至,跟蒙恬亦师亦友加之多年不见,拉着蒙恬就要去离开,一道不忿的怒音从屋内传来。
“何人在门前喧哗!”
就见孔鲋甲披着衣衫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祭酒先生可是有人招惹了你?”淳于越此刻心情不错,倒也不想跟孔鲋甲置气。
“为兄不是说了身体抱恙不便见客,淳于师弟怎么还要带人前来打扰为兄休养?”孔鲋甲不满的对着淳于越就是一通训斥。
蒙恬两人虽不是自己领进学宫,淳于越也不愿意看到蒙恬无故受气,淳于越强忍心中怒意拱手致歉:“淳于越刚刚回到学宫,不知兄长身体抱恙,还望兄长勿怪,师弟这就带他们离开。”
“哼!”孔鲋甲冷哼一声就要关门,一只大手拦了下来。
尉缭子手上暗中用力推了一下,就见孔鲋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尉缭子双眼微眯:“祭酒先生好大的火气!”
感受到尉缭子眼中的杀意,孔鲋甲打了个哆嗦,只得将气撒在淳于越身上:“淳于越这两人是你带来捣乱的?”
淳于越被孔鲋甲一再针对心里也有了火气语气冰冷的顶了孔鲋甲一句:“是我带来的又如何,沽名钓誉之辈,难怪老师也不喜你!”
平常唯唯诺诺的淳于越竟然会一反常态,孔鲋甲不傻只怕跟他一道而来的两人来头不小,孔鲋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来。
孔鲋甲朝门童使了个眼色,门童上前扶起孔鲋甲,孔鲋甲低声问道:“可知那两人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