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身后的两人见张杨夸赞自己,心中还是很激动的,毕竟崇拜强者是这些胡人的天性,不过二人并未贸然搭话,而是看向了于夫罗,在于夫罗点头后,才一脸亲切地向张杨行礼道:
“呼衍达,丘林雄,多谢稚叔公子夸赞!”
张杨和气地向着二人点了点头,随即便喧宾夺主地向营帐一引道:
“左贤王,请到营帐内一叙吧!”
于夫罗丝毫不以为意地道:
“稚叔公子请!”
众人坐定后,于夫罗直接了当地问道:
“不知……稚叔公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噢,稚叔公子莫要误会,某并非不欢迎稚叔公子!稚叔公子能来匈奴王廷,某深感荣幸,也十分乐意好好款待稚叔公子!
只是,恐耽误了稚叔公子的大事,因此想先问清楚,待办完正事之后,某再好好款待稚叔公子不迟!”
张杨暗道:这左贤王倒是挺干脆,那所幸便不与其拐弯抹角了,先将事情说出,观其反应再见机行事吧!于是便道:
“某此次前来,乃是告知左贤王,鲜卑将于不久之后便会大军压境,顺便与左贤王商议一下对策!”
于夫罗闻言一惊,连忙问道:
“噢?消息可靠否?”
每次鲜卑寇边,损失最大的,未必都是汉人,有的时候却是匈奴人,毕竟,只有匈奴人才有漫山遍野的牛羊马匹。鲜卑人来了之后,抢掠起来也是十分方便,还不用攻城拔寨,直接杀散守卫驱赶着撤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