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兄弟终究不是常人,显然不会因为张杨的一声断喝、便慌了手脚,等到被这声断喝造成的不适感退却之后,二人便不再去理会、在他们兄弟眼中犹如跳梁小丑般的张杨,单手抚胸向着主座上张懿行了一礼:
“于夫罗、呼厨泉,见过护匈奴中郎将!”
行礼过后,二人便径直起身,一脸傲然地看了眼张杨,于夫罗才一脸淡然地继续道:
“启禀中郎将,吾南匈奴还未曾收到、大汉朝廷的公文,因此,并不知道原来的并州刺史,已经被朝廷任命为护匈奴中郎将,大汉有句话叫不知者不怪,还望中郎将恕罪!
单于收到传信,得知中郎将欲与南匈奴王廷、合力开辟一条商道,对此表示非常地重视,特意让吾兄弟二人前来商谈此事。”
说到此,于夫罗话锋一转,语气有些冰冷地继续道:
“吾等心怀诚意而来,不曾想,还未入帐便被刁难羞辱,待入帐之后方知,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在此,犹如野狗般地狺狺狂吠……”
“找死!”
“大胆!”
“匈奴杂种,该死!”
嘭!……
于夫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犹如捅了马蜂窝般,大帐之内的所有人,顿时对着于夫罗怒声喝骂起来,离得近的牛俊甚至直接上前,含怒一脚踹向于夫罗。
猝不及防之下,于夫罗居然被牛俊奋力一脚、踹地飞出老远才噗通落地,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其险些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