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一直没发言的地头蛇保长大人向前半步,清了清嗓子道。
“捉贼见赃,捉奸在床。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得而知,也无从求证。”
“冯夫人说是她赶跑了恶人,仍保持清白之身。”
“而你们两个非说与冯夫人发生了肌肤之亲,那可有什么证明?若是说不出,我先要定你们一个毁人名声之罪,重鞭三十,决不轻饶!”
乡民们纷纷点头,说话得有真凭实据,没有铁打的证据,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有自己的道理。
没等冯夫人说话,流氓老大先发制人。
“回禀保长大人,昨夜我们兄弟二人分别与冯夫人这个荡妇发生了鱼水之欢,我清晰的记得,她的左侧胸脯上,有一颗红豆大小的痣!”
“女人这等私密的事,除了他的丈夫、儿子外,怕是只有他的相好才会知道!”
“如果大家觉得我是信口胡编,那大可当场查验。”
此话一出,贞节牌坊下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流氓老大腰板挺直,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其实心里也打鼓的要命。
昨夜趁着夜色,透过轻薄的纱衣,他隐约看到了冯夫人胸前有一颗黑点。这还是回到破庙琢磨阴招时,偶然回想起来的,不敢说有多大把握,就是赌!
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距离最近的县衙要走上多半天的路程。向来没有过什么大事发生,今天的闹剧可比戏班子搭台还热闹的多。
看热闹的人从来不嫌事大,觉得自己清白那就撩开衣服让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