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魈更加吃惊地望着托拉尼斯特。他知道托拉尼斯特口中的老顽固是那批坚决抵制和欧都巴有交际的那些实权长老包括鬼王殿现任的几位副殿主。

“你知道了他们提出的名单。”

托拉尼斯特显得像谈桌上菜有没有加盐一般随意和寻常：“你们殿主想清理内部，这个鬼魈先生不知道吧？”

鬼魈心里咯噔一下难以平静了，鬼王殿殿主给大家感觉是一个低调，很少公开发言的人，至少像鬼魈这个级别是几乎见不到殿主的。

但作为冥河空间这样一个接任务，并且大部分是杀人任务的组织来说，没人会觉得寻常人能成为鬼王殿殿主。

殿主要清理内部？托拉尼斯特这个外人怎么会那么清楚？难道……

“没错，你们殿主接受了我们的援助，所以我比先生更快了解到了不少你们鬼王殿的消息。”

鬼魈听到这话说辞反而冷静了几分，显然托拉尼斯特这话并不完全可信。

鬼王殿殿主对于长老和副殿主不满这个应该存在，这几年传闻鬼王殿上层是有不少决策上的冲突，但鬼王殿主要这般公开鬼王殿情报换取商会联盟支持无疑引狼入室。

冥河空间货币不统一，大家也都没有引入星际币，但完全抵制星际币已经做不到了，不少私下钱庄都开启了兑换星际币的业务。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商会联盟有能力安排亲近商会联盟理念的野心者，借助商会联盟的力量上位或者敛取垄断资源，某种商品货物……

冥河空间现在的掌权者通常都不会让商会联盟这样了解内部情况，除非是想上位的某位长老和副殿主。

“那是谁？”

鬼魈不由紧张起来，在鬼王殿自己的努力是一方面，但鬼王殿站队也很重要，鬼王殿中要想生存，甚至上位拉帮结派，站对位子很重要。

但对于战队这块鬼魈显然并不擅长，一直在一线干苦力，迟迟轮不到升迁，当然也主要是鬼魈不想应付错综复杂的总部关系和斗争，导致现在鬼魈其实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站队。

这样的结果显然有好，有坏。

好处是无论谁倒了，自己都不会受大的牵连，坏的是每一次风波自己都可能被踩一脚，却很少被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