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萧牧想要在锦衣卫安插自己的势力已经很久了,如今抓住这个机会,立刻联络素来交情不错的副指挥使姚千帆。
姚千帆做了三四年的副指挥使,按理说早就应该晋升了,可上头有张安国压着,他想晋升也晋升不了,现在萧牧向他抛出橄榄枝,他自然乐意合作。
于是二人合作摆下了这么一个局,还有孙河,景明等一干心腹,就是为了让张安国入套。
张安国依旧大呼冤枉。
武亲王难得聪明了一次,竟然发现锦衣卫少了一个,他立刻反应过来,给萧牧递了个眼色。
萧牧一惊,他知道张安国是找容郡王通风报信去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一咬牙,起身喝道。
“把他捆了,去见皇上!”
让皇上去看看他用的都是些什么人!
张安国一听,吓坏了。
真让庆熙帝知道他干了吃里爬外的勾当,庆熙帝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保命要紧......
“三爷!三爷!臣服罪!求您不要带臣去见皇上!臣招供!”
萧牧微微一笑,笑容不尽嘲讽。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和容郡王都是密谋了些什么,全部讲出来!”
众官也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萧牧全然掌控了会审的主动权,谁也不敢多说话。
张安国跪在地上,嘴唇已经发白,眼睛也因为恐惧而变得没有神采。
“是容郡王先找的臣,他知道臣不好钱,就喜欢一些古董字画什么的,刚开始他找臣,只是与我谈论一些字画,后来时间长了,他就经常送我一些名人的字画,臣一时贪心,就收下了。后来他送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名贵,臣也越来越舍不得拒绝,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绑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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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牧冷笑道:“糊涂?你这不挺清楚嘛,贪心就说贪心,别说什么糊涂!”
张安国脸一红,继续说道。
“后来,就有一些御史弹劾臣收礼了,但是都被容郡王给摆平了,臣欠他好大的一个人情,就这样替他办事了,给他送一些宫里皇上的情报,还有......”
张安国磕磕巴巴,不敢说了。
萧牧:“还有本王或者本王手下人的情报,可对?”
张安国点了点头,叹道:“三爷料事如神,三部会审之前,容郡王来找臣,说让臣无论如何也要扰乱会场,否则我们都会完蛋。”
“我们?我们是谁?”
“就是臣,容郡王,还有涉事的一些官员。”
“这么说,鬼见愁渡口,还有你的一份大功喽?”
“不不不!”
张安国急忙辩解。
“真的不是臣出的主意!是那次,臣随口说了句‘黄河如今是汛期,正是水猛的时候,三爷要是不小心,还真不容易过去’,谁想容郡王他就记到心里去了......臣万死不敢害三爷!”
说着,他便结结实实给萧牧磕了好几个响头,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额头上还有好大一块血印。
萧牧:“你说的果真么?”
“句句属实!臣如今和盘托出,只求三爷能给罪臣一个活命!”
萧牧:“也就是说,这个主意,是容郡王出的。”
“是......”
萧牧闭上眼睛,心里无比疼痛。
他自信自己没有什么对不住萧灼的地方,他的生母无端害死,是自己盯着得罪人的风险替他查明了真相,他不仅不报答,还想要害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