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刻钟后
孙宁宁被白泽压在闺房的窗台边,亲的脑袋晕乎乎的。
可怜的两个东西被他肆意把玩,都弄疼了她,而这一回,孙宁宁忍着没有吭声。
反而扬着优美的天鹅颈,露出衣襟下皙白一片,深邃的沟壑蜿蜒起伏。
“哈,阿衍,你,别...”
白泽在情事上并不听孙宁宁的,沉着眼,唇角勾着蛊惑人心的笑。
“宁宁想要就说。”
“我服侍宁宁。”
孙宁宁是害怕的,她察觉白泽的情绪不对,可她不能表现出异常。
于是她放下了环着他脖子的手,往下。
白泽惊讶地闷哼一声,“宁宁这是...”
孙宁宁眼中带着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泪水,说了句:
“想快点成婚。”
快点吧,快点吧。
我。
我动摇了。
可是,我根本不想动摇的!老天爷,求你别耍我!
白泽亲吻她的眼角,将苦涩的泪珠舐去,笑她:“用力点,宁宁真没用。”
“这么想嫁给我?嗯?”
孙宁宁没回话,动起了手。
她几乎是半哭泣半笑着,与白泽将除了最后一步外,都亲密了一遍。
她大口地、如失水的鱼儿一样渴求氧气,任凭白泽怎么折腾,她都十分配合。
且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主动。
魅惑地像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妖,专下山吸食男人的阳气。
烛火下,白泽眼睛通红,用了两世的意志力克制住了。
他吻着孙宁宁一遍又一遍,喉间沙哑地溢出:
“宁宁,太坏了。”
“你等着!且等着!”
“...”
“宝贝,宁宁,夫人...说,你只爱我一人。”
...
“别和我闹脾气,别气我,别离开。”
...
“听话,什么都给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