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无语,强调道,“我姓阮,阮梨的阮。”
就算没见过她,名字总该听说过吧,这群新弟子入门考试有一门还是她出的考题呢!
结果对方摇摇头,沉思着说,“没听说过,哪个门派的?”
在他眼中,面前这个姑娘年纪不大,很灵动活泼的样子,修为看不出来,应该不低,衣着首饰都很华丽,一看就有钱,应该是某个大门派的嫡传弟子——嫡传弟子也得有拜帖!
阮梨真的震惊了,看着这个弟子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卫悯罚扫大殿的场景,很无语也很老实地说,“沧溟宗的。”
弟子一听,居然是个第一次听说的门派,估计是小门派没跑了,小门派如今都这么有钱了?
阮梨见他仍是一副茫然表情,深深地无奈了,寻思着她这下要想进去还得找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才行,她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根本就没随身带着。
“这样吧,你把卫悯叫出来,他知道我是谁,卫悯你总该认识吧?”
那弟子表情微微有些迟疑,“你认识卫师兄?”
没道理,这小弟子居然认识卫悯却不认识她!阮梨开始反思时不时自己太不经常露面了,可是那些能在弟子面前露面的动员大会都很无聊啊。
她无奈地笑了,“何止认识啊,我可是你们卫师兄的道侣。”
说完才意识到“卫师兄”这个称呼有点不对,但也没刻意纠正,她和卫悯都是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人。
她这句“道侣”一出来,那弟子脸色霎时就变了,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你、你是卫卫卫师兄的道侣?!”
阮梨:“……我当然是啊。”
可恶,为什么露出这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太侮辱她了吧。
不久后,阮梨仍然被困在门口不被放行,但越来越多的弟子们开始往山下跑,像土拨鼠探头一样鬼鬼祟祟地盯阮梨。
“……”
阮梨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这些弟子她一个都不认识也就罢了,怎么连身上这统一的弟子服都这么陌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