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杨素已经被送回家中了,宫中的太医也跟着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现在情况都还不是非常清楚。”杨暕有些兴奋难抑的说道。
老人脸『色』却低沉了下去,什么都没有说。
“老师,你看我们……”杨暕试探着问了一句。
“什么都不要做!”
老人突然喝道。言语铿锵,显『露』出无与伦比的坚决来,就连胸口也因为激动微微起伏着。
杨暕被老人的反应吓了一跳,略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老师,您的意思是……”
老人看了杨暕一眼,缓缓摇头道:“静待其变,千万不要做什么,因为这个时候,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你明白了吗?”
“孤知道了。”
杨暕被老人态度感染,直起了身子,一脸郑重的说道。
只听老人徐徐又道:“圣上还在西征,你不如多花些时间在前方传回来的战报上。”
杨暕一愣:“看前方的战报有什么用,从西北传回洛阳,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我纵使想做点什么也来不及……”
老人难得耐心一回,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与杨浩不睦,不过都是小事,你别太放在心上。其实眼下的杨浩,你根本不用去动他,他的存在某种意义上,对你而言,反而是好事,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杨暕恨恨道:“哪里是我咄咄『逼』人,老师您可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赵行枢是我保的人,那杨浩说杀就杀了,我如果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跟随的人心寒……”
“树小恩莫如立大威,区区一个赵行枢算什么,死了便死了,根本不值得你出手!我常常教你隐忍、容忍,你莫忘得一干二净。”
“老师……”杨暕欲再言。
老人摆手阻止他,“算了,不说了!找机会吧,如果到了战场上,你就明白了,死人是最渺小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杨暕脸『色』一喜,道:“老师,您是说……助我掌兵权?”
老人不置可否,谆谆教诲道:“西征吐谷浑的战报,你每一日都不要落下,仔细看细致学,争取在陛下归来之前,写一本兵疏见解出来,我也会指点于你。”
“学生明白了!”
杨暕双手交叠,俯身下去恭敬施了一礼。
……
哒哒哒!
两匹健马一前一后飞驰在道路上,风尘仆仆。
在前面的是一名面容奇伟的青年,落后一些的则是一个仆从打扮的少年。两人皆是常装,跟普通赶路的行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即便是简装便行,也难掩青年堂堂之姿。此人头角峥嵘,眼神锐利,举止间的气度,让人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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