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意,你这身子如此柔软,身形丰腴,可你为何要招惹哀家人?]
[若是在你身上写个官妓,不知你还能用什么手段抢北冥沥?]
想到这里,她不染红妆的容颜之上浮现一抹凉意渗人的笑,伸手将她身上的金针拔下来。
他指腹捏着一根金针,在她丰满傲人的胸上,一针又一针刺下“贱妓”二字。
又看向放在榻前的药箱与丫鬟说:“快给哀家手帕,哀家要为她擦洗身子。”
她边说边刻意挪动身子,故意让侍卫看轻她此时的模样。
那血淋淋的“贱妓”二字完美的展现出来,她又捏着一根银针不断刺痛她的太阳穴。
“好痛!”感觉头部传来阵阵刺痛王心意虚弱的呼唤。
待她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四个侍卫站在眼前,像是在紧盯着些什么?
他疑惑的打量着所在之地,轻垂虚弱的眼眸看到身子不着寸缕,胸口竟然突然多了“贱妓”二字?
见状,她虚弱的脸色吓得苍白,恐慌的视线看向坐在眼前的武知意顿感不妙,伸手支撑着木榻急忙挣扎!
“我错了!你让他们出去啊!”她拼命嘶吼。
她无法接受被神策军玷污身子,又被几个侍卫满眼贪欲的瞧了身子,身上还无缘无故多了“贱妓”两个字。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呼喊!
她沙哑虚弱的声音仿若暖风吹过一样,像是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王千金,你莫要害怕,今日你受了伤骨头都断了,一会儿要切开你的胸膛,再斩断掉的骨头然后再接好!”
看到她这般害怕的模样,她容颜娇媚的脸上弥漫着让人致命的气息。
她稍微将身子压低几分,指腹捏着染血的金针轻轻划过她丑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