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等都听您的。
如果没有您当初伸出援手,兄弟我早就饿死在官道上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叫我背井离乡出海当海盗,这个我不答应。
兄弟们的祖祖辈辈都在这个故土生活,如果去做海盗劫掠商船,我们与那山贼这等腌赞货色又有何区别?”
当初那位与军师争吵的将领,在这个时候放下了手中的烟杆,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主位上的关信大声说道。
他以前是豫州的杀猪匠,如果实在不是因为活不下来的话,也不会往南方逃难了。
杀猪匠啊,要知道那可是杀猪匠啊,就连杀猪匠都觉得活不下去的世道,你们认为这个世道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如今陈之幕的大军席卷南方,他们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向这些人全面投降,没有第二条退路。
为了保存这点实力而出海?
先别说前面洪虎等人的骑兵会不会让他们离开,那出海所需要的那些大船在哪里找?
别看他平时一副被肌肉塞满脑子的样子,其实内心细着呢。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刀子都挂在脖子上了,还想着那点所谓的权力。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就是底层士卒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那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来一起商讨吧!”关信环视四周后,同样放下了手中的烟杆,对着众人说道。
既然有人已经提出这个问题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好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也商讨到了深夜,基本大部分人都已经同意了关信提出来的建议。
只有极少部分的将领放不下手中的权力,认为陈之幕等人只要把他们的权力收回去后,便会对起义军赶尽杀绝。
说实在的这小部分的将领就是舍不得手中的那点权力罢了。
于是乎就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关信再度邀请这几名将领前来城主府赴宴。
待到双方酒足饭饱之后,上百名刀斧手从埋伏好的地方一拥而出,将这几名不愿归降的将领给剁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