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本身就是龙？”

“你不知道。”巨龙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原以为她只是一道灵。难怪了，这里有同类，强烈的同类吸引，她肯定要到这里来的。”白术才恍然大悟，一切都说得通了。

巨龙又趴下自己的头颅，将整个头颅放在地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洞外，那兴奋的神情显然尽收白术眼底。白术也是好奇，问巨龙：“你为什么不出去？”

“这里是我的家。”巨龙搅动一下身子，引起洞中一阵响动，像是涛坍塌一般，心不在焉的说道。“你家？”白术不解。他知道这里虽然称之为龙渊，可万年前进来时，也没见过龙，而且当时他还好奇问过这里是龙渊，为什么不见龙呢？当时有人告知他，这里早就没有龙了，只是有着龙的传说而已。

“那你知道这万年来发生了什么麽？”白术觉得这条巨龙定会知道些他埋葬之后的事，便试探性的问道，也不求能够知道多少有用的信息。

“知道。”

巨龙抬起头，斗大的眼珠转动两下，神情像是在嘲讽，也像是在讥笑。“当年的一些强者把自己最有潜力的后代，一部分藏起来，一部分葬起来，一部分放逐出去，反正都想把子孙留住，留住希望，留住传承。”巨龙叹息一声，不知是为自己的身世哀叹，还是为当时的强者叹息。

“葬起来，我知道。藏起来和放逐，是怎么回事？”

白术不解，当年师父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要作出如上决定。难不成看不到希望么，还是想寄希望于葬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可葬起来的人又能应对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就比如他自己，要不是那次雪崩，他还未必能够醒来。

“就是大劫呗，怕死的把自己藏起来了，硬气的顶了上去，放弃的放逐了自己，葬起来的是应该是寄希望于后世应对大劫吧。总之，外界做的事真身好笑。”

“你们人类就是自私的，敢于担当的没有几人，剑宗那几人倒是好样的，可惜呀！”巨龙出言讥讽道，说完也闭上了眼。

“可惜什么？”

白术像是抓住什么似的，追问道。

“可惜一去不回头。”

“什么意思？”

巨龙望着紧张的白术，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笑一样：“你还不承认你就是万年前的圣子么。”白术叹息一声：“承不承认很重要么。”巨龙闻言，咆哮着道：“重要，怎么不重要？是他，本尊才窝在这万年时间。”

“怎么会？”

白术记得他没见过什么龙，自然不会承认这事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