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再次确认了朱冲寿宴的具体日期,道:“莫急,再过几日便见分晓了。”
大家都知道武松要对朱勔下手,却不知他要用何手段,只能在忐忑中等待。
次日,苏州知府又派二十余艘大船来攻打太湖水港,阮氏兄弟与李俊、童威、童猛几个率水军将其击退。
武松是午后才知道这件事的,三阮与李俊来到榆柳庄,李俊心情不佳,道:“死了三个兄弟。”
费保叹了口气道:“照例抚恤吧,官军来得越来越勤了。”
李俊道:“朝廷派兵都派不动,朱勔一声令下,苏州官员如同听了父母命,个个主动请缨。”
“就这个世道,谁让咱得罪朱勔了,这日子再继续下去,迟早影响咱们造船。”
阮小七道:“昨日听说大头领已有了办法,那还担心什么?”
费保道:“大头领让再等几日,唉,有句话我或许不该说,会不会……他心里也没什么把握吧。”
李俊刚要反驳,阮小二眉毛一立:“那是你没见识过大头领的本事。”
阮小五嘿嘿一笑:“也不怪你,如果早到梁山一年,你绝不会对大头领有半点怀疑的念头。”
“这是在太湖,若是在梁山,你八成已挨揍了。”李俊终于插上了一句话。
费保涨得满脸通红,他也是被近日繁杂事务扰的有些心乱,朱勔又是苏州顶天的人物,与其说是质疑武松,更多的其实是担心。
还没等费保辩解,卜青又补了一刀:“大哥,别说话了,我是去过梁山的。”
费保哭笑不得,两手一摊:“我说错话了,诸位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