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真是人才济济,又有青州指挥司统制,又有老种经略相公麾下将官,又有两个八十万禁军教头,还有清风寨知寨,真不知是如何笼络来的。
李应也是真心爱武之人,与林、王二人细谈,发现两个都是内行,不禁聊得手都痒了,只是此时天黑,不便演武。
次日,四人来到庄上演武场,各自施展本事。
林冲和王进是正儿八经的教头出身,都是枪棒双绝,如果硬要分出高下的话,林冲枪法略强那么一丝,王进则胜在棍法。
李应也是用点钢枪的,见了两位教头的本事,十分敬佩。他也耍了一趟大枪,又让三人看自己飞刀本领。
李应背囊中藏五口飞刀,立在箭靶十丈之外,口中轻喝一声“咄”,双手连发,五柄飞刀都落在靶面上,相隔最远的也不过一拳。
三人一起赞叹,两军阵前有这样的绝技傍身,对手若无防备,十有八九是要中招的。
李应执意要看武松施展本领,武松虽也练过枪棒,却自知不及林、王数十年浸淫,一时有些为难。
林冲笑道:“李庄主,大枪凶险,你与我兄弟斗一斗哨棒,便知他本领。”
李应也是个行家,一见武松便知他是个力大的,但若比哨棒却是不怕。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棍法讲究刚柔并济,光是力气大未必就能赢。
于是二人各执哨棒,在演武场比斗起来。
真打起来,李应连连叫苦,武松的棍法大开大合攻防有道,绝对是下过苦功的。不可思议的是,这根哨棒的力量大得出奇,每次双棒相击,自己总会被磕得棍头一颤,手臂都有些发麻。
如此积累下来,李应的棍法变得愈加滞重,多少有些畏惧兵器碰撞,武松则越战越勇。
林冲看得真切,心下暗道,兄弟说他练的《金刚诀》已有小成,这功法果然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