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亦觉得头晕眼花,有些抓不住筷子。
那大汉却是神色如常,只是觉得肚子微微发胀。
“今天真是痛快,来,二位兄台,我们再干一碗。”大汉举碗说道。
“好,干,干了······”公冶乾缓缓举碗,话未说完,竟一头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游坦之勉强喝完,已是头晕的厉害了。
大汉见状,朝着游坦之哈哈一笑道:“兄台,还能再饮否?”
游坦之强忍晕眩,他含糊说道:“兄台,果真好酒量。烦你稍等片刻,在下得寻一处去小解,片刻即回。”
大汉哈哈一笑道:“无妨,兄弟请便。”
游坦之出得楼外,寻得一处僻静无人处,他脱掉外衣,一股寒风吹来便即让他打了个寒战。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跟着便沉肩坠肘、含胸拔背,引导全身真气运行起来。
只一会功夫,但见他头部及上身已经开始有热气冒出,不多时,但见热气越来越盛,竟如沸腾蒸汽一般。
原来他使的乃是易筋经中的导引之术,利用自己浑厚内力将体内酒气逼出来。
此时他全身尽是酒味,是已他提前脱掉了外套。
随着体内酒气越来越少,他脑海中竟越来越是清醒起来。
不多时,他已经将体内酒气全部逼出,穿好外套,又回到店内。
只见公冶乾早已是呼呼大睡,而那汉子一人再慢慢吃喝。
游坦之回到桌上,举起手中酒碗道:“让兄台久等,在下先干一杯赔罪。”
言罢,一饮而尽。
那汉子见游坦之回到桌上,竟丝毫没有醉意,不禁惊讶道:“好汉子!兄弟年纪轻轻,不想解酒竟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