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音眼见二面圆盾一前一后,如法轮般朝自己飞来,不禁大惊失色,他不容多想,侧身躲过前面圆盾,手中禅杖挥出,正中后方圆盾,神音禅杖势大力沉,圆盾被打偏了方向,再也不能倒飞回去,只斜飞而去,竟一半没入地面。
游驹匆忙赶向前去,正在拾那面圆盾,神音哪能让他如意,飞身抢上前去,左手呼的一掌,正中游驹后背,游驹连人带盾立马跌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
“兄弟”,游骥见状大喊一声,手中圆盾朝神音迅速抛出,自己则是迅速跃至游驹身旁,扶起游驹,只见其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嘴里鲜血兀自不停流出。
游骥游驹二人兄弟情深,眼见自家兄弟受伤如此严重,此刻他抱着游驹,一时无比担心,却忘了自己对手依然在身后。
原来神音见游骥圆盾又朝自己飞来,他举杖轻松将其打落,又见游骥抱着游驹此时正背对自己,心中一横,举起禅杖便朝游骥砸去。
眼看神音手中禅杖即将砸下,他这一杖极为势大力沉,若是砸中,游骥定然血溅当场。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半空中飞来一个圆盾,正中这杖身,一来神音也没留意,二来此圆盾来势太急,盾杖相撞之间火星迸裂,神音只觉一股巨力从杖身传来,双手再也握不住,禅杖脱手而飞。
他双手阵痛,内心更是十分惊讶,刚刚那投掷圆盾之人内力之强,竟丝毫不在自身之下。
转身看去,只见游坦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场上,正对他怒目而视。
原来游坦之被父亲喝止之后,一直在留意场中比试。
比试之初,他见父亲叔父攻守精妙还略占上风,心下放松,直至神音第一次打落圆盾,他心中暗道不妙,哪知游驹为了去拾盾牌竟连性命也不顾,一瞬间便被神音重伤,而后父亲危在旦夕,自己鞭长莫及,瞥见后来被打落的盾牌正落在自己身旁,便拾起圆盾狠狠掷出。
神音疑惑问道:“刚刚背后出手之人,是你臭这小子?”
游坦之冷冷说道:“是又如何?我父亲叔父已深受重伤,大师还欲痛下杀手,如此行径,真是枉为佛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