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距自己盗经时间太短,现在刚刚天亮而已,少林寺不会那么快发现经书被盗;
二来,自己行动时非常小心,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算真的发现经书被盗也不会这么快怀疑到自己身上;
三来,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了,方丈不会请照料自己的小沙弥过来请自己,可能就是几位玄字辈高僧一起过来围剿了。
想到此处,游坦之内心松了口气。
不一会,已经来到方丈室门前。
游坦之整了整衣冠,轻轻叩门道:“晚辈游坦之拜见方丈大师。”
“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进。”
玄慈声音从门内传来。
游坦之推开房门,只见方丈和另一位老僧正并排而坐,余日定睛看去,此人身材枯瘦,正是玄苦大师。
“晚辈参见方丈大师,参见玄苦大师。”
游坦之双手合十施礼道。
“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玄慈忙道,玄苦亦是微笑点头示意。
“不知二位大师急着召见晚辈,有何要事?”
游坦之心内疑惑,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此事不急说。昨日因大理国皇室来了贵客,老衲和几位师弟不得不亲自作陪,分身乏术之际只能让空色代我照料贤侄,还望贤侄谅解。”
玄慈方丈颇有歉意。
“方丈大师说的哪里话?西南大理距少林千里迢迢,既是那边来人,必是有要事和少林协商。况是大理皇室之人,事关重大,岂能因晚辈一人而因私废公?”
游坦之不假思索道。
“贤侄果是明白事理之人。西南大理,虽是小国,但是境内人人向善,户户信佛,被誉为妙香佛国。大理国天龙寺众高僧皆是皇家段式子弟出家,天龙寺与少林寺向来交好。这次因四大恶人作乱,大理段氏特来少林寺求助,我寺经过慎重考虑,已经派玄悲师弟同来人一同前去助拳。”
“晚辈虽初入江湖,但早听四大恶人危害江湖,作恶匪浅。少林寺众位高僧此举乃是高义之举,晚辈佩服。”
游坦之盛赞了一顿,随后又接着询问:“不知此次二位大师找晚辈前来,是为何事?”
玄慈方丈听到游坦之询问,微微一笑,开口道:“此事还是让玄悲师弟和你说吧。”
“哦?”
游坦之看向玄悲,一脸的疑惑之色。
“阿弥陀佛,前日在大殿见游施主力挫真空,老衲又多次听方丈师兄夸赞公子,今日再当面听施主言辞,果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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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悲虽身形枯瘦,但声音浑厚,在外人看来反差极大。
“大师过誉了,晚辈是不敢当。不知大师有何示下?”
游坦之见这二个老和尚推来推去,一直不说到重点,心内甚是焦急。
“老衲见前日施主在比武之时,所用罗汉拳甚是熟练,不知练了多久?”